目前的政治只是滔天大谎——与神对话2-10
目前的政治只是滔天大谎——与神对话2-10
尼:我一直在等这个。当你说第二部将谈论地球大事时,我还没有想到你会谈论这一些。那么,我们可不可以由我提出一些似乎初级的问题,来开始看看我们人类的政治呢?
神:没有问题是不值得的。问题就和人一样。
尼:说得好。那么,容我问:以国家自己的既得利益为基础而从事外交,是错的吗?
神:不是。首先,从我的观点来看,没有什么是“错”的。但我知道你的意思,所以我会以你的意思、以你的用意来说。我用“错”这个字是指,“就以你们选择要做什么样的人、做什么样的事而言,那对你们是无用的”。你们是“对”是“错”,我一直是以这样的含意;也一直是以这个含意,才有所谓对与错。
那么,以这个含意来说,以既得利益为基础来考量外交政策,并不是错的。错的是你们装做并非如此。
当然,大部分国家皆是如此。它们为某些原因来采取行动或不采取行动,用的却是另一组借口。
尼:为什么?为什么大部分国家这样做呢?
神:因为政府知道,如果人了解大部分外交政策的真正原因,则人民将不会支持。
各处的政府都是如此。很少有政府不刻意误导人民的。欺骗是政治的一部分,因为,除非政府能让人民相信它的决策是为人民的利益,很少人会选择被这般统治——有些人则选择根本不被统治。
想让人民相信非常不易,因为大部分人民都把政府的愚蠢看得清清楚楚。所以,政府为了保有人民的忠心,就不得不说谎。你们有格言说:“如果你的谎言够大、够久,就会变成‘真理’。”——你们的政府正是这句话的范本。
掌权的人永远不可让民众知道他们是如何拿到权力的——也永远不可让民众知道,为了继续掌权,他们做了些什么和将要做些什么。
真理(实情)与政治是不能相混的,因为政治是这么一种艺术:为达想要的目的,只说必需说的话,并且只能以恰当的方式说。
并非所有的政治都是坏的,但政治的艺术则是实用的艺术。它非常清楚众人的心理。它明白大部分人是以私利为出发点的。所以,政治乃是掌权的人意图说服你们,他们的私利就是你们的私利的办法。
政府都很懂得私利。这乃是何以政府都很会设计“嘉惠民众”的计划。
最开始,政府的功能非常有限。它们的目的只是在“保存与保护”。后来又有人加上了“供养”。当政府不但是人民的保护者,而且变成了人民的供养者时,政府就开始创造社会,而不仅是保存。
尼:但政府不仅是在做人民所要的事而已吗?政府不仅是在提供机制,让人民在社会的层次上自我供给吗?比如,在美国,我们非常重视人性的尊严、个人的自由、机会的均等和孩童的照顾。我们订下了法律,并要求政府提出计划,供给年长者收入,以便他们在过了赚钱的年龄以后,仍有生活的尊严;保证公平就业,所有的人都有居住房屋的机会——即使那些跟我们不一样的人,或那些生活模式我们不同意的人;透过儿童劳动法来保证国内的儿童不致成为国家的奴隶,而凡是有孩子的家庭,都不致过着无基本需求——食、衣、住——的生活。
神:这些法令很能反映你们的社会。然而,在供给人民所需时,一定要小心,不要剥夺他们最高的尊严:个人能力、创造力与巧慧的展用。因为这些力量的展用,可以让人觉察到他们自己有能力供养自己。这是一个必须达成的巧妙平衡。你们人民似乎只知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。你们不是要求政府为人民“做一切”,就是在明天消除政府所有的计划、政策和法令。
尼:没错。可是,一个社会如果只把最好的机会给予那拿“对”了凭证(或没拿“错”的凭证)的人,就有许多人无法供养他们自己。一个国家的房东不肯把房子租给大家庭,公司不肯晋升女性,正义往往只是地位的产品,预防性的医疗照顾只限于有足够收入者,而许多歧视与不平等仍大量存在时,有许多人不能供养他们自己。
神:那么,政府必须取人的良心而代之?
尼:不是。政府是人民的良心——明白宣示的良心。透过政府,人民寻求、冀望与决心改善社会的弊端。
神:说得好。不过,我还是要说,你们必须小心,不要闷死在意图保障人民呼吸之权的法律中!
你们不可能为道德立法。你们不可能训令平等。
需要的是集体意识的转移,而非集体良心的加强。
行为(一切法令和一切政策)都必须源出于你们是什么,必须是你们是谁的真实反映。
尼:我们社会的法令真的反映了我们是谁!它们对人人说:“这就是生活在美国的样子!这就是美国人的样子!”
神:在最好的情况下,也许如此。但你们的法律往往是那些有权势的人认为你们应当是的宣言,实际你们并不是。
尼:“少数精英”透过法律教诲“无知大众”。
神:正是。
尼:那又有什么“错”?若说最聪明、最优秀的少数愿意审视社会和全球的问题,提供解决办法,这不也是服务众人吗?
神:要视这些少数人的动机而定。还要看他们的透明度。一般说来,没有任何办法比让“众人”治理自己更有益于众人。
尼:无政府主义。从来就没有用。
神:如果你们一直由政府告诉你们做什么,你们就永远不能成长,变为伟大。
尼:我要反驳道:政府——我的意思是指我们为了管理我们自己而选择的法律——是一个社会之是否伟大的反映;伟大的社会通过伟大的法律。
神:少得很。因为在伟大的社会中,必要的法令非常少。
尼:不过,真正没有法律的社会却是原始的社会,在那样的社会中,“强权即真理”。法律是人铲平游戏场的意图,以便保证真正对的事情,不论强者弱者,可得通行。如果没有我们互相同意的行为法规,我们怎么共存?
神:我不是在建议不要有行为法规和相互的同意。我建议的是,你们的法规和同意应建立在对私利的更高理解和更恢宏的定义上。
大部分法令所说的,实际乃是最有权势的人为他们的既得利益所说的。
让我们只以一个例子来说明。抽烟。
现在,你们的法令说,你们不可以种植和使用某一种叫做大麻的植物,政府告诉你们说,那对你们不好。
然则同一个政府却告诉你们说,种植和使用另一种叫做烟草的植物是对的,而这,却并不是因为它对你们有益(实则政府也说那是有害的),而是由于你们一向这样做。
头一种植物不合法,第二种植物合法,跟健康没有关系。跟经济却有关系。也就是说,跟权势。
因此,你们的法律并非反映你们社会自认为是什么或希望是什么——你们的法律反映的是:权势何在。
尼:不公平。你选的是矛盾很明显的例子。但大部分情况并非如此。
神:相反。大部分都如此。
尼:那么,解决的办法是什么?
神:法律——也就是限制——尽量少。
第一种植物之所以不合法,表面的理由是为了健康。实情则是,第一种植物并不比香烟和酒更有害于健康,而后面两者却受到法律保障。第一种为什么不被允许?因为如果让它生长,则全世界半数的棉花业者、尼龙和人造丝制造业者、木材业者都会失去生意。
大麻偏偏是你们星球上最有用、最强、最壮、最耐用的材料。你们制造不出比它更好的衣料,更结实的绳材,更容易收成的纸浆材料。你们每年砍几百万棵树做成纸浆,好让你们在报纸上读到全球的森林如何被摧折。大麻却可以供应你们百万份报,而不用砍一棵树。事实上,大麻可以以十分之一的代价取代许许多多的质材。
这才是关键。如果允许种植这种奇妙的植物——顺便说一声,大麻也有特殊的药效——则有些人会丢钱。这乃是在你们国家大麻为什么非法!
那售价不贵、对健康有合理照顾的电动汽车,家用太阳能供热、太阳能供电之所以迟迟不大量生产,也是同样理由。
多年来,你们早就有资力和科技来生产这些东西。可是为什么你们没有呢?看看如果你们做了,谁会丢钱,你们就会找到答案。
这就是你如此自傲的伟大社会?你们的“伟大社会”必需拖、必需拽、必需踢、必需吼,才会考虑公共福利。每次有人提公共福利,人人就会大叫“共产党”!在你们的社会,设若为众人提供福利,却未有某人获得重大利益,都往往会石沉大海。
不仅你们国家如此,全世界一样。因此,人类所面临的问题是:私利是否可以被最佳的利益——公利——所取代?设若可以,又如何去做?
在美国,你们试图透过法律来提供最佳利益——公利。但你们失败得很惨。你们的国家是全球最富裕、最强盛的国家,可是婴儿死亡率也名列世界前茅。为什么?因为穷人付不起产前和产后照顾——而你们的国家是惟利是图的。我举这个例子只在说明你们可悲的失败。你们国家比大部分工业国的婴儿死亡率偏高,应当让你们忧心才对。可是不然。这大大说明了你们的社会优先顺序何在。别的国家供养病患、匮乏者、老年人和残障人士。你们却供养有钱有势、有地位的人。美国百分之八十五退休的人过着贫穷的生活。这些年长的美国人和大部分低收入户,都以当地医院的急诊室为他们的“家庭医生”,在至为可怕的环境之下寻求医疗,而几乎完全得不到预防性的医疗照顾。
你可以看出来,没有什么钱可用的人就没有利益可得……他们已经被用尽了……,
而这就是你们伟大的社会——
尼:你把情况说得相当惨。但美国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对非特权阶级与不幸者,都做了更多的事——不论是在美国,还是在世界其他地区。
神:美国做了许多,这是明显的事实。但你知不知道,以美国的生产毛额来算,美国比许多小国家所提供的外援比例都小?重点是,在你们自庆自贺之前,或许应先看看周遭的世界。因为设若这就是你们对比较不幸者所能做的事,则你们全都还有太多该学习的地方。
你们生活在一个浪费的、颓废的社会中。你们把样样物品都设计成你们工程师所说的“有计划的废弃”状态。汽车贵三倍,却只能用三分之一的时间。衣服在穿第十次的时候就散掉。你们在食品里加化学物,为了使它可以在架子上长久一些,竟至不管这会使你们寿命短一些。为了一些荒谬的成绩,你们支持并鼓励对运动明星付出邪门的薪水,可是老师、教士和那些要救治你们免被疾病残害的研究人员,却到处求钱而不可得。你们天天在超市、饭店,和家庭丢弃大量食物,其数量足以喂饱半个地球。
然而这些话并不是在告发,而只是观察。而且并不仅美国如此,因为这种让人痛心的态度象瘟疫一样横扫全球。
全球各处非特权阶级为了活下去,都必须乞求与俭省;而那些掌权的少数,保护并增加大笔的现钞,睡着丝棉被,早晨起来在浴室扭转黄金打造的水龙头。只剩下皮包骨的小孩死在哀号的妈妈悲怀中之际,他们国家的“领袖”却在从事腐败的政治,使得捐赠的食物无法到达饥民的手上。
似乎没有一个人有权力来改变这些境况,然则实情是,权力不是问题所在。没有人似乎有意愿。
而只要没有人把他人的苦难看作是自己的,这情况就会一直继续下去。
尼:嗯——我们为什么不呢?我们怎么可能日日看着这些暴行,却允许它们继续下去呢?
神:因为你们不在乎。这是因为你们缺乏关怀。整个的星球面临着意识上的危机。你们必须决定你们到底是不是互相关怀。
尼:这似乎是一个让人痛心的问题。为什么我们不能爱我们的家人呢?
神:你们爱自己的家人。只是你们“家人”的范围太有限。
你们不认为自己是人类家庭的一份子,因此人类家庭的问题就不是你们的问题。
尼:地球上的人要如何才能改变他们的世界观呢?
神:这要看你们想要变成什么样。
尼:我们如何才能消除更多的痛苦?
神:靠消除你们之间一切的分别与歧视。靠建立一个新的世界观。靠把这些世界观维持在一个新概念的架构之内。
尼:什么新概念?
神:和你们现在的世界观相去甚远。
目前,你们把世界——我是指地球政治学上的——视为许多国家的集合,每个国家各自分离、独立、行施主权。
各自独立的国家之内政问题,大部分不被认为是整个群体的问题——除非它们影响到了整个群体(或群体中最有权势的份子)。
整个群体对各别国家的状况与问题之反应,是以较大的群体的既得利益为基础。如果这较大群体中,没有一个份子有所损失,则各别国家的状况虽下地狱,也没有一个人多么在乎。
每年可以有上万的人饿死,上万的人死于内战,暴君可以蹂躏村野,独裁者及其军队可以奸淫杀掠,专制政权可以剥夺人民最基本的生存权——而世界的其余部分可以视若无睹。而你们说,那是“内政问题”。
但是,当你们的利益受到威胁,当你们的投资、你们的安全、你们的生活品质受到威胁,你们就发动全国力量,甚至试着鼓动全球力量,冲到那天使都不敢涉足的地方。
这时你们就撒下滔天大谎——说你们是为了人道而行动,是为了帮助世界上被压迫的民族;而实情是,你们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。
这种实情的证据是,凡你们没有利益之处,你们就不关怀。
尼:世界上的政治运作都以私利为基础。有什么新鲜?
神:如果你们想改变你们的世界,就必须有些新鲜的东西。你们必须把别人的利益视为自己的利益。而这只有在你们改变你们全球的现况,并依之管理你们自己才有可能。
尼:你是在说全球一个政府?
神: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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